北堂第五亲了他的嘴唇一下,说:“当然有,你是我的宝物。”
卜凡倒在床上,一头长发披散着,看起来有些凌乱的脆弱美,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笑着说:“糖糖,快来。”
北堂第五说:“不行,你受伤了,好好休息吧。”
卜凡不停他说话,拉住北堂第五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钻进去,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抚摸,一边轻轻摆着腰,说:“糖糖的手好凉……好舒服。”
北堂第五猛地喘了一口粗气,一下含住卜凡的嘴唇,两个人立刻激烈的交吻着,卜凡似乎很依恋北堂第五,拼命攀着他的肩背,说:“进来,求你了。”
北堂第五几乎被卜凡弄炸了,卜凡刚开始很能撩的样子,不过后来有些后悔,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上,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股间还有旖旎的白色痕迹往下滑,单薄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白皙的身子上都是薄薄的汗水。
北堂第五亲了他的额头一下,说:“我抱你去洗澡?”
卜凡“嗯……”了一声,稍微翻了一下身,白皙的股间,有东西流出来,看的北堂第五眼神有些发沉。
卜凡搂住北堂第五的腰,说:“等一下,我好累……”
北堂第五笑着说:“嗯?不是你刚才撩我的时候了?”
卜凡的脸颊瞬间有些红,别看他刚才撩的很自如,其实卜凡脸皮也不厚。
北堂第五就让卜凡搂着自己,让轻轻的顺着卜凡的头发,卜凡没有多久就睡着了,睡得还挺熟。
夏先生也想去休息一下,就想回自己家里,但是一想到现在是多事之秋,就没敢回去,干脆找了一间空房间进去休息。
他进了卧室门,结果就看到杯中雪竟然也跟上来了,夏先生吓了一跳,杯中雪走进来,“咔嚓”一声就关上了门。
夏先生立刻戒备的看着他,抬手把卧室的灯打开。
杯中雪眯了眯眼睛,抬手挡了一下,但是现在的他已经脱离了火灵的束缚,完全不会害怕光线。
而夏先生一打开灯,瞬间就后悔了,刚才杯中雪用外套搭在身上,还能挡住他的大鸟,结果现在……
杯中雪身材高大,立在卧室的门口,古铜色的皮肤,流畅的肌肉就在闪耀的灯光下,又光滑又野性,泛着光芒,透露着一股自然的性感。
夏先生吓得连退了好几步,根本不敢看他,只有杯中雪没穿衣服,还一身坦荡荡的。
杯中雪慢慢走过去,大鸟在他腿间直晃,夏先生连忙撇过头去,说:“你……你穿衣服啊……”
杯中雪似乎不喜欢他撇过头去,他最喜欢夏先生那不含杂质的爱慕眼神,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转过夏先生的头,说:“你为什么不看我?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夏先生被他说得脸上一红,说:“我……我没有……”
杯中雪差点被点燃了,说:“你说谎!你就是喜欢我!你必须喜欢我!”
他说着,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夏先生扔在床上,夏先生慌张的想要跑开,但是根本不及杯中雪的力气,将他按在床上,猛地就撕掉了夏先生的衣服。
夏先生突然想到那种被狠狠侵犯的感觉,吓得他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使劲推拒着,说:“别……不要……”
杯中雪见他害怕的厉害,突然露出一种可怜的样子,仿佛是个大型犬,好像夏先生才是上完就走的负心汉。
杯中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果他有狗耳朵,此时一定是趴在头顶上的,说:“你不喜欢我了?”
夏先生听到这句话,瞬间从害怕变得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本身就不是同,怎么可能喜欢男人,而且还是被压的那个,况且好几次都是被强上,除非自己是抖m,否则怎么可能喜欢他。
可是让夏先生说出来,他瞬间又有些说不出口,尤其是看到杯中雪那种可怜巴巴的目光之后,更加说不出口了。
夏先生迟疑的说:“你……你喜欢我?”
杯中雪没有迟疑,立刻点头,说:“喜欢,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身子,你身子里很热,咬的我要……”
“停!停停,别说了……”
夏先生立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几乎无地自容,不过听着杯中雪的表白,感觉心跳的很快,从没人喜欢他,因为夏先生是个无趣的人。
突然有人喜欢他,而且是偏执的喜欢他,恰巧那个人是夏先生喜欢的文物,这种感觉真是很微妙。
杯中雪见他脸上殷红,脖子也红了,身子在自己的身下微微颤抖,忍不住亲了下去,夏先生顿时全身发软,说:“别……其他的不要了,只是……只是亲吻的话……”
夏先生觉得,如果他要和杯中雪交往,从亲吻开始还可以,肯定不能上来就做爱,但是杯中雪一亲吻上,顿时就刹不住车了,夏先生的身体好像已经记住了他的感觉,契合的战栗着。
夏先生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看着天色发亮,大亮,一直到太阳升到正空,杯中雪才放开了他,夏先生感觉脸皮都要烧掉了。
不止如此,杯中雪竟然还舔他那里,吓得夏先生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夏先生打着磕巴说:“你……你你……干什么?”
杯中雪一脸疑惑的说:“怎么了?你那里红了,有点可怜,我帮你舔舔,一会儿就不疼了。”
夏先生这才知道,原来杯中雪干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夏先生都不觉得那个地方疼,原来都是这个原因,毕竟杯中雪是凡石,体质比较特殊。
老崔中午才回来了,累得已经不行了,终于做好了善后工作,毕竟他们是在闹市中折腾的,卜凡还把那些佣兵掉在了大厦上,这些都需要处理。
老崔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肖瑾然从叶一夏的房间走出来,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老崔说:“叶一夏没事吧?”
肖瑾然摇了摇头,说:“刚睡下……”
叶一夏躺在床上,其实他并没有睡着,他一闭眼就会想到祁戌一脸冷漠的样子,还有出手打伤自己的样子。
叶一夏和祁戌是青梅竹马,在叶一夏痛失父母之后,祁戌就是他的生命,如果不是祁戌,叶一夏不知道能不能走出痛苦,有没有勇气活下来。
那些岁月里,叶一夏和祁戌几乎是相依为命,他们都是寄人篱下,没人要的孤儿,互相扶持着,一直到昨天,祁戌还和他有说有笑。
叶一夏想不到,祁戌那么保护自己,什么事情都让着自己,为自己考虑,竟然有一天会打伤自己。
陈陌给他看了伤,肖瑾然一直守着他,叶一夏躺在床上,装作熟睡的样子,肖瑾然出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然而眼眶有些发红,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