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出了浴室,整个人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严深家里的床褥有一股很干净清爽的味道,有阳光的香味,还有一点点香水似的幽香,很好闻。
乔蔻使劲吸了一口气,睡意慢慢上涌,她卷起半边被角,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这边严深,半褪了衣服,开始“复健”,摸了半天都没反应,有点气恼,于是又努力回想那个梦境,只是他这方面感官比较短暂,总也记不起来,于是又回忆她的脸,然而她的脸一点也不色、情,刺激,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一定要联想才有效果,可是他丰富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却贫瘠的很,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连意、淫都不会的废物啊,他有种头要秃的感觉,又有些气恼,打开电脑开始看片,用他不太行的想象力,将女方的脸全都换成了乔蔻的样子。
这般,才慢慢有了些发热的感觉,“……靠!”严深又蛋疼了。
然而他那贫瘠的换脸技术,时有感觉时没有感觉,因而那东西到最后也只是半硬不软。
“不会吧,你只是个几把啊,怎么还跟人一样想谁就硬???”严深抓着自己的小弟,语气严厉的指责它,“你有没有搞错啊?难道你对她一见钟情?我都没有一见钟情,你他妈就给我来了个一见钟情?”
他越想越觉得怪异,“你不会成精了吧?你会说话不会?”
他摇了摇自己的弟弟,最后一点硬邦邦都被他给折腾没了。
“没有成精吧?都说建国后不准成精的,你还只是个几把,就算成精也轮不到你啊……”严深嘟囔了一会儿,见它还是老老实实的,有些失望,“算了,我对你真失望,以后不会有妹子喜欢你了,你这个垃圾。”
他不痛不痒地刺激了一会儿小弟,理智也慢慢回笼,觉得自己这一番举动有些可笑,他叹了一声,将电脑给关了。
“我真是,我难道被诅咒了?”他开始漫无边际的猜测,“难道乔蔻没失忆前,给我下了蛊?听说苗族会下蛊,乱七八糟的功能都有……”
比起几把成精,他倒更相信是被诅咒了被下了什么蛊,他越想越觉得十分可能,简直就跟一道闪电一样,劈进他脑海,将迷雾都给劈散了!
“自从上个月被乔蔻爬过床之后,我就没硬过了!她绝对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严深想着又愤愤起来。
他这时倒没冲动地去找乔蔻,而是打电话给吴仁冬,跟他说了自己的猜测。
吴仁冬给他的回应只有漫长的“…………”,过了许久,他才打了个哈欠,问:“你是不是闲得发慌?还要片吗?我给你发几t,自己慢慢欣赏,打发这漫漫长夜————对了,别去骚扰人家,我现在有点后悔把人放你那儿了,感觉你现在就跟野兽一样。”
严深气急败坏,吼道:“绝对是这样!我刚才看片想了想她的脸,就有反应了!还有,你才野兽!我还是处男!我能把她怎么样?”
吴仁冬认真地说:“乖,我求你别脑补了,这时代还什么下蛊,回去多看看马克思好吗?我看你在学校挂马克思挂多了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回去睡吧,撸不出来就算了,物理的不行,哪天给你试试药,总有办法的。”
“…………”
第66章 no.66拜金女八
到第二天, 吴仁冬造访了, 严深好像没睡好, 精神不太足, 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吴仁冬假装没看见,让乔蔻准备了一下,就带着她去了警局。
这一趟也是白费了, 数据库里并没有乔蔻的信息。
这个消息是三个人都没有想过的, 乔蔻更是不可置信。
吴仁冬猜测说:“也有可能是从国外来的吧,国籍不在本国自然查不到。”
乔蔻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说外语。”
吴仁冬:“…………”
这就头疼了,按照约定,乔蔻又回到了严深的家。
其实这两个人并没有义务帮自己, 乔蔻心里明白, 那监控录像她后面也看了,也隐约有些明白他们这么对自己的原因,但即使这样, 也太劳烦他们了。
乔蔻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弃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世背景比她想象的还要麻烦很多,而且潜意识里,知道数据库里没有自己之后, 她想追究的心思都淡了很多, 对这事儿已经有些提不起劲了。
回到严深家, 严深又让自己去洗澡, 吴仁冬倒没那么听话,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根本不理会严深气急败坏的指责。
“你家里的跑步机呢?不喜欢外出锻炼也就算了,在家运动运动也不愿意?”吴仁冬就跟他爸一样。
严深说:“你管我。”
“给我倒杯茶啊,难得来一趟。”吴仁冬支使他去做事,严深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吴仁冬喝了一口水,叹了一口气,说:“我怎么觉得乔蔻不是什么一般人呢。”
严深听了,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吴仁冬说:“你看,监控里并没有被剪过的痕迹,但是,从你出来后,到你回来这一段时间,监控里没有出现她进你房间的画面。”
严深的表情慢慢严肃起来了,吴仁冬继续说:“如果不是从正门进来的,那也可能,但是,你的房间,在五楼,虽然有阳台,但也不可能从阳台进来,太高,太远,而且,整个酒店的监控,都没有她进去的场景。”
“………你是说,”严深有些紧张地抓紧了膝盖的布料,吴仁冬点点头,“她没准是凭空出现的。”这句话他用了微带着玩笑的口气说的。
但严深却差点跳起来,“不会吧?她是鬼怪?还是妖精?”
比会用蛊的神秘异族女孩更离谱了啊?
吴仁冬笑了起来,“别这么紧张,我只是猜猜而已。”
虽然这么说,但敏锐点的话,能感觉他眼底深处也是有些疑惑的,严深想象力丰富,已然开始想东想西了,吴仁冬还想说什么,乔蔻洗好了澡,妥帖地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才出了浴室的门。
严深看见她的样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乔蔻瞪大眼睛,还没说什么,就听严深庆幸地松了一口气,“有温度!”
乔蔻是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忘记将她的手抽了出来,“怎么了?”
严深没有说话,瞥了吴仁冬一眼,吴仁冬笑得温和,“没什么,跟他讲了个鬼故事。”
乔蔻微睁圆眼睛,抿唇笑了起来,“你还怕鬼呀?”
她的声音娇软,透着一股天真的可爱,严深微怔了一下,哼道:“怎么可能怕,我不怕。”
说是这么说,只是那不自在的表情,在乔蔻看来,分明是撑着面子,才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