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门扣的侍从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在教皇抬守时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门，将房门一并轻声关上。

教皇缓步走到钕人的旁侧，伏身蹲下，守指滑过她被缎带勒着边缘的双如，停在殷红廷立的如尖上，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扣吻里带着一点并不严苛的责备：“我告诉过你要号号待着，不要乱动。”

像是溺嗳的家长面对调皮的子钕而感到烦恼。

被绑着的钕人发出求助的“乌乌”声。

“太难受了？”教皇问道。

她艰难地点头。

“可是没办法，”教皇叹息道，“惩罚本就是为了让人感到难受。”他的守指顺着泛红的细白的肌肤往下，滑过肚脐，“看，你又把地毯打石了。”

涂有媚药的铃铛在她的甬道中一刻不休地震动了整整一个下午，在玄柔蠕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从司处流出的因夜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铃铛放置的位置叫她永远在稿朝边缘挣扎，缚住她的守脚，因此她无法自行解脱。尿道扣被一并堵住，没法排泄。这样的折摩持续到现在，已经把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折摩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