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鱼茫然地躺回去,脸色有点苍白,她闭着唇没再说话。心里想着,流血就流血吧,反正,她也没有知觉。
司一见她如此悲壮的样子,也不敢再进一步动作。
“你对我不满?”司一不悦。
叶小鱼摇了摇头,她没有。只是想着解毒之后她会血流成河,有点悲壮。
“既然不是,那就高兴点!”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事实证明,她强颜欢笑,还不如不笑。
几个时辰后
叶小鱼已经支离破碎,他告诉她:“红糖与此事无关。”
叶小鱼恍然大悟。
她开头就求他小心点,轻劈一点。她今天没有喝红糖,会流血,会死人。
司一听后莫名奇妙,又哭笑不得,更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前两次出血的原因。
无法言传,只能身教。
半个月后
司一和叶小鱼便起程去往南关,此时南关破城的消息已经传开。
马车上,叶小鱼吃着张福给她摘的石榴,忍不住问“公子,如今南关失守,已是郑军驻扎,我们还要去南关吗?”
“去。”司一抚摸着掌心的小白蛇回答。
叶小鱼抿着唇,不再接话,反正司一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至于司一掌心小白蛇...其实就是那只寒玉蟒,可变大,可变小,变大是蟒,变小就是蛇。
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叶小鱼也慢慢接受了它的存在,它是真不咬人,平时就吃点苹果鸡蛋,也算好养。
郑国四季分明,如今已是深秋,早晚比较冷。未到南关,叶小鱼已经加了两件衣裳。
司一体内有余毒,也经不起过度劳累,每到天黑前就会进城中投宿。
叶小鱼这一路都是穿着女装,司一也不避讳,好像没有人能认出他,每次投宿都光明正大地要一间上房。在小二眼里,司一和叶小鱼就是一对夫妻,睡一间房很正常。
一开始,叶小鱼有点紧张。
回到房中,就会问司一:“我要不要换成男装?”
司一坐在旁边,优雅从容地沏了壶茶,听她这样问,也不由地笑起来:“为何?”
叶小鱼走到他面前,抿了抿唇,好像不太好意思讲出来。
扭扭捏捏了一会儿,就说:“总有人会知道公子就是天命师吧,如果被他们知道公子和我住在一间屋子里,肯定会误会。”
司一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叶小鱼,一杯拿起来浅饮了一口:“误会什么?”
这不就是他们想的那样吗?他和她就是那种关系。
叶小鱼脸有些红。
她在这件事情上,还是会害羞。
司一放下杯子,看着脸蛋通红的叶小鱼,染了红晕的她,娇羞之中透着可爱,倒是一种动人的美丽。
他温文尔雅,笑的迷人:“你换上男装与我同宿一个屋子才更奇怪吧。”
试想两个男人,每天都要到一家上好的客栈住,这一路到南关,怕是很快就让人发现天命师和他的男徒弟有断袖之癖,那才是真误会!
叶小鱼捧着杯子,猛地喝了一口茶,本想压压惊让自己平静下来,结果把自己呛了一口。
司一在对面喝着茶,但笑不语。
又是奇妙的一夜。
叶小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司一早已着装整洁地坐在前面喝茶,等着她醒来。
他怕她累着,就没叫醒她,而是耐心地等待。
叶小鱼又最怕这种情况出现,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又慌慌张张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
司一很淡定,喝着茶,装着没有看到。
叶小鱼穿好衣服,梳妆之后才走过来,带着几分愧疚地小声道“我,我让公子久等了。”
司一抬起头,脸上总有几分温柔的笑意。
“下去吃饭吧。”他起身走在了前面,并未说她睡得太久耽误时间,本来就是想让叶小鱼久睡一点。
走到门外,他回头时,叶小鱼走得急,撞在了他的身上。
她怎么还是那么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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