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张家口的城墙上之时,下一刻整个大地都跟着震动起来,张家口城门楼上防御的刀客,佃农瞪大了眼睛,只见远处旷野上,一队骑兵凶悍的冲击过来,骑兵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马蹄踩踏大地,让大地都跟着震动起来。
看到这一幕,张家口城门楼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难以置信的看着突击而来的汹涌骑兵,虽然他们知道有三四千贼寇来攻击张家口,可是等到真的亲眼看到这群贼寇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一股恐惧之情自内而外的散发出来,他们真的害怕了。
如此军阵,如此雄壮的骑兵,绝对不是普通的草原马贼,这好像是成建制的正规军,这时城门楼上的范永斗瞪着眼睛,如此雄兵,他只在鞑子的骑兵身上见过。
“范公,他们冲北门去了。”
这时有刀客大喊一声,范永斗闻言大喝道:“快,快去支援北门。”
喊了一声,立刻挥手让手下的刀客去支援北门,他其实心里还在疑惑,为何会从北门攻击呢,毕竟一路探哨汇报这只骑兵从东而来,应该直接冲击东门才对啊。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重点是对方如此凶悍,北门那些人恐怕坚持不住啊。
这时范永斗道:“北门是黄云发守卫,黄云发马贼出身,手下一批精锐刀客,应该没有这么轻易被攻下来。”
这话刚说完,这时范永斗的管家脸色难看道:“老爷,老仆刚才看了一下,黄云发他带着一群佃农去的北城,家中精锐并未出现,应该在守护他们家的宅子。”
“蠢货!”
范永斗听了这话大骂一声,什么时候了,还光顾着他们家那点产业,要是让贼寇进城,整个张家口所有人都要完,想到这里范永斗就感觉胸口堵得慌,为何会遇到这样的蠢货啊。
范永斗恨不得现在抓住黄云发,正反两个大嘴巴子,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想着范永斗便是愤怒的无法压制,这时范永斗道:“留下三百人,其余人跟我去北城门,另外通知西南二门,都派二百人支援北门,北门若破,大家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是。”
听了这话一群人喊着,紧跟着范永斗带着四百余刀客直奔北门。
而北门这时城墙上,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佃农当看到外面的恐怖骑兵冲阵直接吓得不会动弹了,他们只是佃农哎,你让他们种个地,养个猪可能是一把好手,可是你让他们打仗,那真是开玩笑了,他们要是会打仗能让这些商人欺负成这样吗?
“射箭,射啊!”
后面的刀客见状,连忙催促他们射箭,可是佃农这时手都抖了,根本拉不起弓箭,看到这一幕刀客们都怒了,黄云发这混球害人不浅,把这些没用的废物送过来干什么?
想着刀客们抢过佃农手里的弓箭,准备射箭,毕竟现在他们有坚城在手,你们骑兵再牛逼,我们也没见过骑兵攻城的。
“杀啊!”
这时城外蓝田骑兵怒声喊着,听到喊声赵掌柜的在大门口顺着门缝往外看,顿时笑道:“来了,来了,开城门,开城门。”
赵掌柜的激动的吼着,紧跟着一群人把厚重的城门推开,城门打开,领头的王贵祥大喊一声:“兄弟们,冲啊!”
一声吼出,下一刻骑兵疯狂的冲击进去,这时城墙上的刀客喊道:“都别怕,骑兵攻不了城,咱们不用怕,他们进不来!”
这边刀客喊着,
可是下一刻骑兵竟然畅通无阻的进了城,这边刀客喊着,下面已经有人喊道:“不好了,盛通号的赵掌柜的反水了,贼人进城了,啊~”一声惨叫代表出声的人被直接砍死了这时城墙上的刀客傻眼了,而这时大军鱼贯入城,王贵祥看了赵掌柜的一眼道:“幸苦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赵掌柜的道:“有劳王旅长了。”
这边说着,就见不远处范永斗带着七八百刀客冲过来,这其中有范永斗带的四百刀客,还有南门,西门各自支援的二百刀客,一共八百刀客,这时急冲冲的杀了过来。
不过这刚冲过来就看到了王贵祥的骑兵,范永斗的眼睛都瞪圆了:“进城了!怎么可能!”
王贵祥见状哈哈哈笑道:“兄弟们,杀,一个不留!”
“杀啊!”
骑兵再次冲锋对着七百刀客而去,你别看这些刀客平时吆五喝六的,可是真的面对王贵祥这些百战精兵,那是不堪一击,一个冲锋,八百刀客就死伤殆尽,仅剩下几个站在那里,也是断胳膊瘸腿,而王贵祥这时手里提着范永斗的人头哈哈笑道:“张家口,范永斗死!”
一声喊出,紧跟着王贵祥道:“全军听令,全旅分三个团出击,留旅直属警卫营,给我,其余人给我沿着东南西三个方向杀,所有商贾一个不留,大家族一个不留,杀光他们!”
“是!”
“杀!”
李朝生下达的是诛杀令,整个张家口所有商户都通敌,李朝生不能留着他们,对他们的任何妇人之仁就是对大明阵亡将士的不尊重。
“杀!”
大军冲锋,下一刻整个城内成了一片屠宰场,这些平时欺压佃农,欺压百姓的刀客在王贵祥这只精锐骑兵的冲击下,顿时脆弱的不像话,一时间这些蓝田军就向虎入羊群,砍瓜切菜一般杀戮,而且最可怕的是,王贵祥的骑兵除了马刀,还有火枪,这时一个个对刀客们,商贾们进行射杀。
这一刻整个张家口都在进行着清洗,净化这座虽然标注为大明国土的鞑子自留地,汉奸就该进行人道毁灭。
赵掌柜的听着满城的砍杀声,这时对一旁的张民道:“咱们也别闲着了,走跟我上城墙。”
听了这话张民道:“掌柜的,杀戮应该是军队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