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轮射击之后,两千四百支箭矢飞射了出去,对方付出了一千余人的代价。
敌人的井阑也都纷纷就位,上面的弓箭手开始向城墙上射击。
他们的梯子也都安置在了城墙下方,前方的轻步兵们开始攀爬。
石头块暂时还没有必要使用,城墙上猎人客串的弓箭手们也在不停的想下方倾泻着箭矢。
石块和燃油这种东西要等到敌人的武装步兵上来之后才能使用,而四座箭塔上的曼德斯弓箭手也依仗着犀利的弓箭,开始狙杀敌人井阑上的弓箭手。
一个小时后,敌人的三千多名轻步兵基本已经消耗干净,不过弓箭手们却已经累的连弓都拉不开了。
甚至有不少人的拇指和食指都被弓弦划的鲜血淋漓,不过他们的价值倒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反正他们的猎弓对于武装步兵没有什么伤害,能够消耗一些敌人的轻步兵也算是完成使命了。
而曼德斯步兵们,则是体力充沛的守卫在城墙上,三百多人就这样守卫在城墙上,商队护卫则是在一旁辅助。
消耗完敌人的轻步兵之后,敌人再次发起了进攻,不过他们这次可不是轻步兵了,而是精锐的武装步兵。
这次石块,燃油,烧热的粪便,也就是在中国称为金汁的守城液体,全都不要命的往下面倾泻。
敌人还没有登上城墙,就已经被消灭了三百多人,等到他们登上梯子,受到的打击更是残酷。
不光是四周箭塔上的曼德斯弓箭手所射出的箭矢,还有来自头上的石块,燃油以及粪便水的袭击。
大量的士兵被石块给砸下梯子,然后被一锅粪便淋下来被烫的面目全非,最后死于非命。
攻城战没有侥幸,他们无时无刻都要面对来自头上的致命威胁,不付出一千人的损失,敌人连城墙都别想摸到。
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是敌人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是一点希望都不会有。
在敌人悍不畏死的进攻下,很快就被攀爬上了城墙。
虽然很快就被士兵绞杀,但是这却代表了敌人的一个进步,同时也是城堡陷落的开始。
很快,敌人就在城墙上开辟出了一个足以容纳十几人的落脚点,而且下面的敌人也在源源不断的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
“该死的,重步兵,骑士准备!班什特斯克这次你做前锋,给我把敌人打下去!”
威廉咬咬牙,大声的冲体态凶猛的班什特斯克喊道。
“是的大人!重步兵准备!”
威廉抽出长剑,诺文和斡里木紧随其后,二十二名骑士跟在他的身边,和重骑兵一起冲向城墙上的敌人。
不过就在此时,城堡下方突然传来一阵苍凉而又尖锐的号声,城墙上的敌人听见了号声,急急忙忙的往城下退去。
而下面的敌人也有些慌张,粗略的摆好队形之后急急忙忙的往后撤去。
在丢下了七百多具尸体之后,敌人撤离了城墙下方,围攻威廉这一边的两千多明轻步兵损失了将近一万人。
看着撤退的士兵,威廉有些不解,明明他们已经快要成功了,为什么还要急匆匆的撤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