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杀手执软剑,气势在不断的攀升。水上小满可不敢让白杀的气势上来,大喝一声抢先出手,双叉直攻向白杀的身前要穴,白杀只是将剑一挑,再一划就化解了水上小满凌厉的攻势。
再将软剑一抖,直刺入水上小满的一只胳膊上。原来,这软剑刺出去的方向都是弯的,在这种视线不好的夜里,水上小满无法通过白杀的出剑手势来判断剑的去势,一下子就受了伤。
而接下来争斗水上小满更是不济,接连十几次让白杀刺中,虽然都不是重要部位,每次伤的也不重,可是架不住中剑次数太多,流血过多,水上主持的头脑都开始变得不清明了。
两人叉来剑往的又是缠斗了十几个回合,白杀诡异的拳法,再加上如此诡异的剑法,水上小满真的后悔还不如去挑战枪王赵锐呢。
哪怕明知不是枪王的对手,可是最起码就是死也死的痛快些,哪像和白杀的争斗,身中几十剑了,马上就要赶上凌迟了。
水上小满越打越憋气,渐渐的已不再奢求杀死白杀,他现在全是只攻不守同归于尽的杀招,不求自保,只求在死前可以重伤白杀也行。
白杀可不会上水上小满的当,他更加小心的应付起水上小满的攻击,终于让白杀找到了一个机会趁着水上小满再次神思恍惚的时候,一剑刺中水上小满的咽喉当中。
剑尖透过水上小满的劲部透劲而出,水上小满瞪大了眼睛好像解脱了一样,虽然有些不甘可是还是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倒在了冰冷的路面上。
另一边渡边眼看着水上主持战死,自知自已活下来的希望也不大了。情急拼命,招招与赵锐也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赵锐也不想与渡边换命,所以处处忍让渡边。白杀在旁边喊道:“时间太长了,赵大哥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你小子什么意思,站着说话不闲腰疼,这老小子拼命了,你们都毫发无伤的干掉对手,我要是伤了,你们以后还不得笑话死我,我宁可慢慢拖死他。”
赵锐一边抵挡着渡边的疯狂攻击,一边还抽空回答白杀向右的调侃。
“我看算了吧,再打一会,可能会影响到咱们后续的计划,算了,我保证以后没人笑话你就是。我帮你一下吧,借个火如何?”
渡边一边打一边心惊:“你们好不讲道理,难道你们还想以多欺少么?今日的事要是传出去,会让中日武林笑话的。”
别说这渡边还真抓住了大部分中国武林人士的心理,可惜他今天注定要悲剧了。因为他遇到的是一帮为报仇不择手段的斧头帮众人。
只见赵锐百忙之中,从怀中扔出一个火机送给白杀,还直嚷嚷,可别给我坏了,这可是王帮主托人在香港从国外给买回来的最新产品,全中国也没有多少个这么高档的打火机。
白杀嘿嘿一笑,一把接住赵锐扔过来的打火机,从葫芦里喝了一大口的酒,对着火机远远的冲着渡边喷去。
也不知这白杀的酒箭是如何练的,只见一道火箭从白杀口中喷出十几米远,直射正在抢攻中的渡边背后。
正在抢攻中的渡边本来还在怀疑这白杀要打火机干什么,如今一看好大一串火苗冲向自已后背,这东西用刀可挡不住,无奈之下,只能分神去躲。
高手之争本来就是争的一线之间,何况他的武力并不如赵锐,赵锐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招猛龙出海,十几个枪花再次刺向渡边,结果可怜的渡边被一枪刺中上胸。
枪尖直透渡边的后背而出,赵锐双手再用力一挑,渡边被直挺挺的甩出几米远,啪的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
白杀上前一看,渡边的心脏部位被刺中,已经当场毙命。直到此时,黑龙会派到虹口道场的四名高手,如今全部阵亡,斧头帮的初步报仇计划大获成功。
两人检查完战果,迅带消失在夜色之中。两人刚刚离开,黑暗之中就走出几个斧头帮弟子将地上的尸体装袋扛走。
而此时水上一郞最终抛弃了大和良田不知往哪独自逃命去了,腿上中了李玉红一只飞镖的大和良田,一路哀嚎着向着日本领事馆的方向逃去。
他以为只要逃出这条街,逃到大使馆的旁边的守卫部队那里,他不仅能获救,他还要带着全付武装的部队前来剿灭斧头帮的那帮匪徒们。
是这些匪徒们让他如此狼狈,也是这些匪徒们害得水上一郞抛弃了他。
可是水上一郞和大和良田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注定是到不了大使馆了,也不可能逃过斧头帮的追杀。
就在他们与李铁正在训练馆斗将之时,大使馆里的男男女女都睡得特别香甜,哪怕就在大使馆旁边的军营里发生了阵阵的枪声和几声剧烈的爆炸,也没有将这些人唤醒。
他们都是在晚饭后睏意上来,各自休息去了。然后在睡梦中,又被人注射足量的麻醉剂,就连使馆门前的两条大狼狗都没有免除被麻醉的下场。
至于领事馆旁边,足足一个中队一百多名全付武装的士兵,也同样没有免掉被麻醉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