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玹剥开她的衣物,好在屋内门窗紧闭不至於太冷,而沈玹的身躯又如此炙热。
沈玹俯身亲吻,随即哑声道:「画。」
萧长宁茫然,眼里都泛着水光,问:「画什么?」
沈玹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物,「画此时。」
萧长宁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图,她哪能答应,忙摇首道:「不!」
沈玹并不打算放过她,舌头撬开她的嘴唇长驱直入,强势且热情地顶弄她的唇舌,修长有力的手掌顺着裙裳摸进去,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徘徊点火。
萧长宁哪里受得住?忙颤声道:「我画……你别闹了,我受不住。」
闻言,沈玹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书案上,方便她作画。萧长宁颤巍巍地拿起笔,落笔时不稳,但好在过得去,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沈玹的上身。沈玹咬着她的耳垂道,「不够,还有你。长宁,此时的你很美。」
事后,萧长宁软软地瘫倒在沈玹怀中,任由他吻去自己眼角的泪水,一件一件给自己披好衣物,拥入怀中。
回过神来,萧长宁才彻底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不禁面红如滴血,恼怒地瞪着沈玹道:「你太无耻了,竟然让本宫画、画……」
她说不下去了,只咬着唇瞪他,却因刚承欢过而更显媚眼如丝。
沈玹餍足,心情大好,长臂一伸拿起书案上萧长宁亲笔所绘的现场『春-宫』,嗓音低哑道:「这该是你画得最好的一幅,可惜,脸没画出来,明明方才你的样子十分好看。」他眼眸深邃,自顾自欣赏,又俯身吻了吻萧长宁的额头,「落个章吧,本督会好好珍藏。」
「休想!」
见她羞恼,沈玹低低闷笑,揉着她松散的发髻道:「开玩笑的。」
说着,他将那幅『春宫』随手一揉,丢进一边洗笔的小水缸中。纸张被浸透,墨水晕染开来,再也分不清原来样貌,萧长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哼道:「算你识相。」
沈玹拥着她,低声说:「若是殿下再惦记着别的男人做驸马,我便再罚你画画,记着了?」
就知道他在计较这个!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萧长宁累得一个指头都抬不起,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道:「看你的表现罢,沈提督。」
沈玹勾起嘴角笑了声,眼里尽是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