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秋舒服闭起了眼睛享受着,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已经三天没见了,最后一次还是大前天晚上,也就是激情火热的那一晚。
事后第二天,他醒来后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前面那处疼了整整一天一夜,脚步虚浮得都走不动路,直到今天才算恢复过来。
那晚的经过,因药力的关系有些细节不是很清楚,但高潮时的极致欢愉却很深刻。
他也知道自始至终莱曼斯都没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严格说来其实都是对方在全心服侍他,只到后来,他发泄过几次后,神智清楚的时候便多了,记得莱曼斯也情动难以自制之际,便握着两人的那根一起搓动……
若在以往,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会和个男人一起做这种事,肢体交缠,缠绵悱恻,更别说那男人都有的器官紧紧相偎着无比亲密地跳动着一同攀登极乐,交融着彼此的浊液,那般淫乱又激烈,眩人耳目,焚烧神智。
这段空白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对这事也说不清究竟是何感觉:喜欢,谈不上;厌恶,也谈不上。
只是有些茫然。
唯一不可否认的是,高潮的快感,那么鲜明。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药物的关系,还是其他。但他却知道,如果真的单单是药物的原因,那么跟一个同性做这种事,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恶心的吧……
他设想了一下,如果,帮助他的这个人不是莱曼斯,而是其他男人,结果他却浑身恶寒地无法再想下去,胸腹间阵阵不适,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可一旦对象成了莱曼斯,却似乎有的只是茫然?
如果,没有排斥感,那说明了什么问题?就像现在,对方的手碰触着他的,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甚至都不会想去夸张地拂开对方然后做出退避三舍的模样。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恐怕事后只会拳头相见吧,哪还能这般淡定?
林叶秋有些伤脑筋了,不由地垂下了头,叹息一声。
“还有哪里不舒服?”
林叶秋闻言抬头看向身侧,轻声道:“已经好多了。”犹豫会,微笑着,“你陪我坐会吧。”
除却一开始的生气,之后莱曼斯似乎一直都有些小心翼翼,就连适才想替他按摩时都是有顾忌的,这些林叶秋当然发现了,也知道他是在担心那天晚上的事。
要是此刻他表现出一丝拒绝的意味,或者脸色稍微不霁些,这人想必就会伤心地退开了吧。
得了林叶秋的笑容和首肯,莱曼斯果然神情放松了许多,依言坐了,静默一会,斟酌着开口:“小秋,那晚——”
林叶秋摇摇头,换了话题,兴致勃勃地:“对了,今天问了苏慕糕的材料和做法,等以后做你吃吃看!”
“小秋,我不喜欢甜食……”
“嗯?什么?”
“……”莱曼斯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温柔和气的人,微微低了头,改口道,“注意休息,别太辛苦了……”
“那是自然,你放一百个心,我是那种会亏待自己的人吗!”
两人天马行空聊了会,气氛依然还是以往那般自在和睦。
林叶秋说了很多这几天里他做的事,又问了很多对方的事,去了哪里,狼王有没有为难他等等,却独独没问一件事——与他切身攸关的那件事。
不久后,莱曼斯又被狼王请去了。
林叶秋微笑着让他不用担心自己,再坐会就回殿里去。
莱曼斯寻思着出事后就已经做了必要的措施,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便也离开了。
直到最后,林叶秋也没问是谁做的,因为不想给莱曼斯带来压力。
他相信他。
如果能惩罚的,莱曼斯定然已经给予了适当的处罚;如果不能处罚的,那也必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