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其实也不用说话,他只要脑袋微微偏过几厘米,一切魔障就会打破,莱曼斯纵然欲望勃发,也会默默离开,而且丝毫不会责怪他,就像上次一样。
可这回林叶秋却觉得,不忍心。
莱曼斯正欲望勃发着,只是径自隐忍,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试探地又俯下头颅凑了过去,湿滑滚烫的舌头流连地擦过对方因亲吻而愈发红润光泽的唇瓣,辗转吸吮着,不肯罢休,一边抬起了先前轻放在对方腰际的手,轻柔抚过小巧可爱的耳畔,摸到后脑勺,滑入黑发间,拖住他的脑袋,愈发拉近两人的距离。
林叶秋的嘴唇被舔舐得阵阵酥痒,不由张开嘴想让他别这么干,却不料那一直徘徊在唇上的舌头顺着开启的一条小缝,用力一抵,呲溜就趁势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展开了下一波大扫荡,搂住后脑的手一紧,两具上身贴合得再无一丝缝隙。
林叶秋低唔了声,却迎来了更激烈地吮吻,灵活的舌头大胆有力地滑过牙齿,擦过牙龈,追逐着门户里不自觉闪躲的羞涩小主人,半强迫半引诱地邀之共舞,不断翻卷着,制造出一波波惊涛骇浪,最后坏心眼地去逗弄里面隐藏的更深的那位小小主人。
一滴晶莹剔透的琼液从两人无法紧密闭合的嘴角间流出,滑落下巴,紧接着又是一长条在他们变化角度湿吻的过程中调皮地钻了出来,顺着林叶秋仰起脸的姿势,一路淌到了他的脖子里,留下一路痕迹。
这般深入到骨子里的深吻,让林叶秋不自觉软了身子。
莱曼斯感受到他的软化,心中不禁一喜,知道时机已来,精神振奋着再接再厉,开始下一步,一手托稳稳住林叶秋的后脑,持续着脸红心跳的激烈亲吻,一手轻轻滑入了他披衣下面,从腰际缓缓往上移动,刻意擦过胸前一点,却未作停留直摸到了肩上,手指伸入系带上,轻轻往外一拨,那件奶白色的披衣倏然飘落,静静垂挂在腰部,露出了精瘦的上身。
林叶秋感受到凉意,不由身子一缩,下意识往热源偎近了几分。
莱曼斯一手搂住他光滑挺拔的背部,沿着脊背从上到下、再沿着腰线从左往右抚摸着,来来回回,忽轻忽重,然后钻进滑落腰际的披衣下面,往下探去,有些粗糙的手掌轻轻擦过敏感的胯骨外侧,激起林叶秋一阵战栗,接着火热的手掌就滑到了小腹处,贴着肌肤摩挲了几下,移到黑发丛的上方,却静止不动了。在做这一切时,他不忘唇舌功夫,不断调整着角度加深亲吻。
林叶秋在这一片煽情挑逗的抚触与热吻中,头脑晕乎晕乎了起来,身体开始发烫,下腹一紧,一直安静沉睡着的小孩子微微动了动,似即将苏醒。
莱曼斯已经不再满足于亲吻,湿热的唇舌放开了对方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两片唇瓣,沿着嘴角,舔去了适才流出的津液,往下咬了咬那略尖的下巴,便去啃脖子了,又吸又吮又舔的,不一会就种出了一个个新鲜出炉的可爱草莓,还泛着迷人的光泽。
林叶秋脖子里原先的一条湿痕,眨眼间就变成了整个脖子都湿了,又痛又痒,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暴露在空气里,周身火热中平添了几分冷意。
几乎一直处于被动的他,被这一阵湿冷给唤回了神智,终于想起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本能地开始也想去啃噬对方。
莱曼斯起初一愣,继而顺从地微抬起头,任他啃咬着自己的肩颈和锁骨,小心调整了姿势,上身维持不动,两腿慢慢挪下了床,然后正面挤进了林叶秋坐在床沿的两腿之间,伸手将对方圈在了自己怀里,情不自禁贴近那具纤瘦的身体,难耐地将自己辛苦隐忍了许久的那处隔着衣物蹭向了对方渐渐开始有了感觉的地方。
最敏感的地段受到最直接的碰触,林叶秋喑咛一声,停住了啃咬,全副感觉瞬时集中到了下腹,不断被摩擦的结果就是鼠蹊部起了阵阵骚动,那玩意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挪屁股,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莱曼斯感觉到变化,微微曲起大腿,用腿部去磨蹭林叶秋的裆部,垂眸温柔似水又热情如火地看着怀中之人不自觉流露的媚态,腿部接触到的感觉向他传递来对方此时的愉悦,这份认知让他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怒张昂扬的器官便再度膨胀了一分,却因为迟迟得不到抚慰,而隐隐胀疼起来。
可这一份甜蜜的胀痛,却让他心中无比满足。是为了怀中这个人,而做出的忍耐。
再痛,再难受,也是幸福的。
林叶秋情动下不自觉伸手环抱住了莱曼斯的背,意乱情迷中摸索着,竟不经意中扯落了对方的兽皮,掌下一片光滑滚烫的肌肤。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胸膛前,从锁骨处一路往下摸,直摸到了腰腹部,掌心里没有柔软的凸起,却是一片肌肉结实的平坦。
他一愣,睁开了眼睛。
莱曼斯似乎也察觉了什么,微微退后了些,垂首看着他,低哑地唤了句:“小秋……”
林叶秋紧紧注视着他,身下抵着的滚烫坚硬,正亲密地挨着他自己的那根,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说犹豫,那也是正常的,可最终他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抬起头主动亲吻了下对方同样湿润红艳的嘴唇。
受到鼓励的莱曼斯,当即再也忍耐不住,两三下彻底脱了林叶秋的披服,全身上下只留那件小内裤,然后一手就沿着臀部要往里探去——
“等等,你知道怎么做?”林叶秋问着这话时,脸又红又热,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但还是得问。
莱曼斯一赧,俯身含住了林叶秋的右耳垂,呢喃软语道:“知道……”
“哦……”林叶秋刚要松口气,忽而察觉不对,横眉一怒,“你怎么会知道?你那天骗我?”继而想到这人适才的一系列举动,居然把他迷得七荤八素,分明就是经验老道,脸就一黑。
莱曼斯一急,知他误会了,忙解释:“我没有骗你!真没有!你信我!”
“那你怎么会知道?说!”别掰什么劳什子的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