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听着他的话,与他对视。
“虽然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却是事实,如果当初是您要对付南境,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对您出手。”
赵时煦想,他的这些话应该触到了一些楚轻的忍耐底线,但是这是实话,他不知道旁人是怎么看待他的,如果楚轻对他没有那些暧昧,他会和他上床,男人之间互相解决需求罢了;但楚轻对他表现出了种种暧昧,不管是不是有目的的,为了将来不拖泥带水,哪怕楚轻给他下了□□,这床都是上不得的。
更何况,如果之后楚轻要对付南境,那他自然也是会对他出手的
楚轻看着他,忽然会心一笑,“我明白了。”
赵时煦这才点了下头,将话题绕到正事上,“皇上近日因为京都将士不服从一事已经焦头烂额,这件事我自有办法查出幕后之人是谁,如果是萧家就更好,如果不是,也算是给我这闲得无聊的人找个事打发点时间。”
“好,此事朕不会再插手。”
赵时煦点头,这才告辞离去,然而楚轻却唤住他,“时煦,待朕定下这天下,一定三书六礼,立你为男后。”
赵时煦抽了下嘴角,转头对楚轻道:“皇上,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陪你定天下,我所求的,只是南境安宁。”
话落,赵时煦抬腿离去,但楚轻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未变。
张然见赵时煦离去后,这才进来,躬身对楚轻道:“皇上,太后那边的人传话过来,请您去一趟。”
楚轻收拾好表情,“太后?就说朕忙,去不了。”
“是为了宣主子的事。”张然说道。
楚轻抬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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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将军府内,萧阮听着来人的禀报,神色并不难看,反而有些轻松,而轻松之余还多了一丝不屑,“他当真让阿轻不用管,他自己要去查?”
“是的。”
萧阮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帘子外头跪着的人,似自语道:“只要阿轻不插手,我动起手来也就无所顾忌了,否则,我总还担心会伤到他。”
萧阮说着,这才看向面前跪着的人,道:“你的伤还未好,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