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接过,十分爱惜的拿着,“若没有旁的事,晚辈告辞。”
袁战点了下头。
待赵时煦离去后,他才对身旁人吩咐道:“笔墨伺候。”
“是。”
袁战朝书桌而去,屏风后却响起一个呼唤声,“爹。”
袁战放下手中的笔,几步走到屏风后,“阿瑾,你怎么过来了?”
“爹,孩儿听袁平说你昨夜一夜未眠,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袁战看着面前的青年,握着他的手道:“没什么大事,你好好休息,可吃药了?”
袁瑾点点头,秀气的面容上挂着一丝亲和的微笑,但面上却没什么血色,看的出来身有顽疾,“爹不必担心我,这回的医师开的药效果很好。”
“爹瞧你的气色是好了些,萧医师的药确实管用,不然你二十生辰,也过不了这么热闹。”
“爹实在不必为孩儿做这些。”
袁战拧着眉头,“生病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萧医师说你生辰那日气色会大好,放心吧。”
袁瑾点点头,这才看向袁战的书台,“爹要给何人修书?”
“宣家主。”
“喔?”
袁战四下看了眼,确定无旁人才道:“爹或许见到了宣珏的儿子。”
袁瑾一脸的惊讶,“宣家那位少主的儿子?那不就是当今皇上么。”
袁战脸色略有些难看,沉重的点了下头,“对。”
袁瑾看着他爹,惊诧道:“爹若见到了他,那不就代表,当今皇上来了我影左盟?”
被袁瑾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袁战的抬头纹都皱的多出了一条,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