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赵时煦舔了下嘴皮,一下子严谨起来,“单大夫,当真有这么严重?”
“庄主不止一次大动胎气,孩子至此还平安无事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您若再不保重...”
赵时煦听后,一时间倒还不知如何反驳,似乎单于一直都在跟他说此事,只是他总因为其他事情而忽略了。
想着,赵时煦看着自己的腹部,倒是有些对不住球球。
“您开的药我一定会好好的喝,孩子麻烦您费心,我自己也会注意的。”
单于看着他,一脸不信的表情,却也只道:“老朽自会尽力。”
赵时煦点了下头,忽然又道:“此事别告诉楚轻,他有的是事操心了。”
“明白,只希望庄主好生保重自己。”单于再次嘱咐道:“如若不然,无论早产与否,生产之时庄主都会吃尽苦头的。”
赵时煦听着,下意识的又想撇下嘴,但看单于严谨的表情,便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单于离去一会儿楚轻便来了,还带着今日的午膳,还全是他亲手做的。
赵时煦发现,楚轻还真是贤惠,什么都会做,自打回宫后,自己的饭食他就没有假手他人过,一日三餐都是他做的,他这个皇帝做的,有时候想想倒也很是随意。
“十命还没有回来?”赵时煦喝着一碗浓鲜的鸡汤,顺口问道。
“没有。”
“你派十命去,当真不会太显眼?”赵时煦睨着他。
“不是我派十命去的,是他自己请旨去的。”
赵时煦听后,笑了下,“看来十命其实也不太想你直接插手啊,毕竟事关三水,他定是想自己查探,然后捡些不重要的回禀你。”
楚轻看着他,略有些无奈,“这话也就你敢对我说。”
“事实如此,总之我们那天约好了,消息你可以打探,但人不能伤。”
“答应你的事我自不会反悔,只是你这‘善’,何时才能有所改变?”楚轻抬手给捻下擦了擦嘴角的饭粒。
赵时煦抬手撸了下嘴,并道:“这个不是‘善’,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