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样的对峙下,再怎么坚持都是徒劳的。
“臻兄,把他‘请’回赵王府吧。”赵时煦盯着喧嚣中林墨的人头。
赵臻应下。
一盏茶不到,林墨被赵臻拿下,其余众人也被一一俘虏。
赵时煦站在城门上,俯视着下方的人,唇角勾了一下。
然而他却没有立刻见林墨,而是让人将他关了三日才见了他。
林墨被侍卫押着,双手向后缚着。
赵时煦命侍卫退下,继而示意赵臻给他松绑。
赵臻照做。
待松了绑后,林墨才揉着发麻的手腕看着赵时煦,却见赵时煦对他微微露出了一个浅笑,但仔细一看,又仿佛他不是在笑。那表情实在有些难以言说。
“见过小王爷。”
林墨瞧着赵时煦,顿了一会儿后却依然对他行了一礼。
赵时煦见他如此知礼,只道:“小爷可受不起,南境待俘虏一向很好的。”
林墨半跪着未动,虽是从军之人,但他的面容却生的有些文雅,纠结转动眼珠时,给人一种真诚之感,“林墨一直未有当面谢过小王爷的提拔之恩。”
赵时煦坐在太师椅上,对他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一点都不觉得存着真诚和好意。遂,带了些冷漠之色应道:“提拔你的是楚轻,小爷只是动了动笔,当了回书记。”
林墨一听,很不自在。
赵时煦却没有在意这些,只道:“替我带句话给楚轻。”
林墨有些讶异的看着他,没有想到赵时煦竟会放过他们,明明他将所有人都俘虏了。
“我这个人最爱睚眦必报,且受不得委屈,别人让我受一分,我自要百倍奉还。”
听了赵时煦的话,林墨迟疑着,仍然还处在莫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