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行使?”木偶死板地又问了一遍。
“嗯!”蒲潼荏皱眉,“我说‘嗯’你没听见?你这届的人偶不行啊,你是后妈‘生’的吧?”
人偶:“……是否行使。”
“是!”
蒲潼荏不耐,这人偶让他很不舒服,不只是死板的表现,还有身上的死气。
沉思两秒,蒲潼荏看着人偶白的瘆人的皮肤,伸手想去摸一下证明自己的猜测。
怎料对方躲避的速度很快,眨眼间避开他的手到了另一边,并说:“请客人自重,不要调戏服务员。”
蒲潼荏:“你以为我眼瞎?”长成这样,哪来的自信?
人偶并没有回他,露出身后漩涡一样黑不见底的门对他说:“客人如果没事,可以进去了。”
站在外面的郝曜颜急的维持不了淡定叫道:“你先别进去,等我一起。”
“等你一起干嘛?”和我抢宝贝吗?
这怎么能行?想着,蒲潼荏背对着一众或好奇、或惊讶的眼神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门的位置走。
途中经过两个人偶服务员,蒲潼荏眼珠子一转,脚下一歪,径直倒向其中一个人偶,两手更是直袭目标。
猝不及防被他扑倒的人偶一愣,刚要拔枪,就听一道略羞涩的清脆嗓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人偶迷茫地起身,看着眼前一脸惭愧自责的客人,好像对方真不是故意的一样,只是,它呆呆地看着被撕下一块袖子,露在外面的青白色皮肤。
它总觉得哪里不对。
而郝曜颜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快气炸了!
一会儿不看着,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碰完瓷的蒲潼荏面上笑着,心却一直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