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

「其实吧……」

空空子似乎是在斟酌，应当怎么说才合适。

然后叶念听见空空子开口说道。

「其实……」

空空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然后叶念听见空空子说道。

「你也知道我拥有某种灵目神通，这种天赋神通，乃是我本体所带来的，所以我自认为，自己的视力，远超过那些庸俗的普通修链者，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能够看得见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甚至包括一个人的力，未来，这种……被认为绝对不可能被量化，被看穿的东西，我也可以看到一点点……」

「这种本事，如果一定要详细说呢，就有点类似於凡人们，摸骨就能够判断别人能够长得多高的本事，你知道吧……」空空子他在那里东拉西扯。

顾左右而言他！

空空子略微一怔。

然后笑了起来。

「所以……」

叶念听见空空子说道。

「你得想好了。」

空空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说道。

「我觉得他的天赋吧，不说整个世界天地，就是放眼整个仙界，也未必能够算最顶尖，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一直修链下去，等到你见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也许你才会猛然发现，其实你还是拥有过更好的选择的……」

「也许那些更好的选择，就在等着你。虽然我不是你们人类修链者，我们仙兽跟你们人类不一样，但是我知道的是。」

「你一定会走的很远很远。会成为那种，能够惊动山海的大人物！」

然后空空子认真地抬起头盯着叶念看。

他说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觉得。」

「你也许可以等一等。过早认定，也许那个人的天赋没有你这么高的话，未必能够陪你走到最后的。这样的话，你会觉得很难过。」

「因为那个人不会陪你走到最后……」

空空子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伸出手指向他自己的胸口，然后叶念听见空空子开口说道。

「我觉得你这里会很难受的。」

空空子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说这些话。他不是觉得。

叶念的选择会有什么错的。

说实话，每个人的选择都有每个人的道理。

但是他担心。

这个少女伤心。

他说道。

「有的时候，有的痛，是比……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还要浓郁。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

空空子的眼眸认真地凝望着叶念，叶念沉默片刻，听见空空子开口说道。

「我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

「我所看到他的未来，似乎没有你的长久。」

「你们的步伐未必一致……我觉得，他的天赋不如你的。」

空空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可以说算得上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听见空空子如此笃定地说着这些话，叶念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

「我知道。」

她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

」我很确定我想要的人，放眼整个天地，不论我日后还会前往何处，只有这一个。」

她的心意，天地亦是阻拦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