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傲慢无礼的江口正义摸着小胡子,大喇喇的过来,连看都没看叶承欢一眼,对许剑秋道:“正男,你躲在这儿干什么,那边有那么多朋友还不去跟他们见面。”
叶承欢早就看他不顺眼,前几次由于林佩珊在场不想把场面搞僵,自己这会儿正跟许剑秋说话,那小子居然全然没把自己放眼里。他歪了歪脑袋,“喂,那谁,你没看到他在跟我说话么。”
江口正义这才打量他一眼,“你是谁。”
以前几次见面显然他都忘记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把叶承欢当个活物看待过。
“我是谁关你屁事,想知道问他。”叶承欢牛脾气起来天王老子都不放眼里,管它什么场合不场合的,重要的是自己爽。
许剑秋十分不自然:“这位就是林佩珊的丈夫叶先生。”
江口正义抱着胳膊干冷干冷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是那位靠老婆混饭吃的男人,在我们日本都是男人养女人,没想到你们神州男人都这么无能。”
言语间充满了各种无礼挑衅。
叶承欢双目微眯,一秒钟重启杀戮模式:“我不想跟你磨嘴皮子,我只说一句话,你小子最好对我和我老婆客气点儿,否则,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江口正义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以他的地位和身份还山口组组长都要敬畏三分,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说话,叶承欢的威胁在他听来跟笑话一样。
没想到他刚笑了两声,脸蛋子上挨了重重一击,这一下力量超强,居然把他整个人打倒在地!
周围的那些嘉宾都呆呆的看着倒地的江口正义,没人看到叶承欢出手,还都以为是江口自己抽羊角疯。
江口正义倒地后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溅,半张脸眼看着就肿了起来,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子。
许剑秋一看兄长当面被打,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叶承欢伸手一指他,满脸暴走乖张之色,“别找死,我可不能保证每次下手都这么轻!”
许剑秋居然被他的气势镇住,定定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叶承欢用脚踩了踩江口正义的脸,冷冷道:“这次是打脸,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脑袋打烂!”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许剑秋忙扶兄长起来,却被江口正义狠狠扇了一耳光,“混蛋!你眼看我被打为什么不出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兄长么!”
许剑秋捂着脸低声下气的道:“兄长,你也看到了,那个小子不好惹。”
江口正义又了口血沫子,半张脸肿的厉害,狠狠的盯着叶承欢的方向:“我会让他付出惨痛代价,我一定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公祭大会过去,等到私祭时大部分人都出去,只留下有身份有地位的贵宾在场。
眼看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就在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小林光熙终于开口了,他径直对着小林光正的新妻质问道:“兄长是怎么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这种场合突然问到死者的死因本就是大忌,以小林光熙的身份本不该这么鲁莽。
那个叫葵的女人似的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问,听了他的话并没半点儿惊慌,“最好不要打扰逝者安息,一切等到葬礼结束后再说,好吗?”
“不行!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我们最好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小林光熙咄咄逼人,在场很多人都觉得他做的过分了,人家丈夫刚刚去世就被他无礼质问,毕竟大部分都倾向同情弱者。
葵索性扬起脸迎着对方,“我不想说是不想让有些人难堪。”
“你指的是谁!”
“一定要我把话说清楚么?”
“说!”
“那好,我问你15号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小林光熙那张脸霎时阴沉下来:“你说什么!你敢怀疑我!”
葵抬起头来,思绪已经悄然回到那个不寻常的晚上:“还是让我替你说吧,那天晚上也下着和今天一样的雨,我陪先生在六甲山的寓所吃晚餐喝酒,就在这时仆人说你来了。
我记得当时先生听到这句话时脸色很不好看,还有一个细节被我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酒杯没注意掉在了地上。
我嫁给先生时间并不久,但我们很恩爱,也常常会聊一些事情,但我奇怪的是他很少在我面前谈到你,自从我嫁到小林家之后也从来没见你到家拜访过。
那天下着雨而且还是晚上,所以我当时听说你来拜访时第一反应就是应该有很重要的事。
你来了之后我回避了,你和先生在草庵喝酒谈话,一开始一切还算平静,可是没过多久你们就开始大声吵架,甚至还摔了东西。
我听到声音后越来越担心,于是就进了草庵,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时我亲眼看到你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匕首,一手抓着先生,一手已经把刀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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