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不听沈柔嘉的话,刘刚过来直接就扯住了沈柔嘉的头发,头皮被扯的生疼,她被迫扬起头,看着男人狰狞的嘴脸,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道:“放过我……”
刘刚低头将自己的口鼻凑在沈柔嘉的脖颈上猛地吸了一口气,女孩身上的味道成功取悦了他,他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然后眼里满是色|欲的道:“好香啊。”
沈柔嘉哭着挣扎,但是四肢都被禁锢着,她根本动弹不了:“你……你走开!”
刘刚的眼神让她惧怕,但她只能如同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少女的脖颈白如瓷器,容色倾城,刘刚突然一下亲在了沈柔嘉的脖颈上,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肆意的在少女的脖颈上□□,手也开始在沈柔嘉的胸部上乱抓。
突然的侵犯让沈柔嘉猛地睁大眼睛,她奋力的动着身体企图挣脱:“啊,你你……滚开!你放开……”
“刘刚!”
一旁的刘威皱着眉将埋头在沈柔嘉身上的刘刚叫起来,道:“你忘了我交代过你什么吗?!”
刘刚黝黑的脸被燥热弄得有些发红,他舔了舔嘴唇,道:“啧,我这也是控制不住啊,你看这女人,谁他娘忍得住。”
“不想要钱了?”
刘刚有些悻悻,道:“行吧行吧,咱快点。”
他指了指自己的□□。道:“你看我,要炸了。”
不仅如此,他还强制性的抓起沈柔嘉的手往自己裆部引,一脸淫邪的问:“满不满意?”
沈柔嘉手指握着拳,她根本不敢去面对这些,她闭着眼睛,脑海里混沌一片,只知道不停的喊叫。
“你给我滚!你们……你们……”
又一巴掌落在了沈柔嘉的脸上,鲜血再次流了出来,沈柔嘉确实如同感受不到一般继续的喊叫着。
“我他娘最讨厌女人吵了。”
“别废话了,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扯下来。”
说罢,刘威便开始动手取沈柔嘉头上的发饰,刘刚见刘威开始动手,当下也撇撇嘴,不再废话帮着刘威一取沈柔嘉头上的东西。
上面有些许东西并不像发钗那样好取,需要些技巧,但刘威显然没有那样的耐心,直接就用蛮力生扯,头发被扯掉很多,终于,带着细碎宝石的发饰别扯了下来。
“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手上的白玉镯子被男人生取下来,沈柔嘉手都痛的麻木了,但那些人并没有适可而止。
他们坚信沈柔嘉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的,便开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摸。
她只觉得极其的屈辱,看着在她身上摸索着的男人,她甚至在想就这么去死算了。沈柔嘉哭喊着,但这些哭喊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出其的苍白无力。
不仅仅是她身上带着的首饰,连她身上穿着的红色斗篷都被拽了下来。
这两人终于离开了。沈柔嘉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两人一离开,她便蜷缩在了一起,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抽泣着。
刘刚拿起那镯子,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刘威掂了掂自己手里的发钗,道:“应该是吧,看这娘们娇贵样,也不像是个穷逼。”
刘刚勾着唇角一笑,道:“行了,把她塞回去,长成这样也是可惜了。”
接着,刘威便钳住沈柔嘉的胳膊,动作粗暴的将她又拖了回去,再次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周边再次恢复了寂静。
沈柔嘉仅仅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从眼里滑落,指节有些泛白,眼眶红彤彤的,压抑着持续的哭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绝望而痛苦。
衣襟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头发很乱,丝丝错杂的粘在脸上,唇角还在流着血,脸颊红肿着,手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脖颈上有刘刚留下的红痕甚至还有口水,沈柔嘉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的自己的脖子,皮肤被磨得发红沈柔嘉还是没有停下。
这一切都猝不及防。
她学习伦理纲常,学习女性可为不可为,遭遇此番,她只觉得自己肮脏无比,从小到大她就连和男性说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更遑论遭受这样的屈辱。
父亲是朝中重臣,从小到大虽然没怎么陪过她,还总是对她很严苛,但她明白父亲是爱她的,府里四个姑娘,给她的是最好的,没有因她母亲去世而改变什么。她习诗书,学纲常,长那么大遇见的最大打击就是母亲去世。手指微微擦破一点皮就会有一群人上来嘘寒问暖,她周边的每个人都是知书达理,谦和温柔的,她活在沈家的羽翼之下,活在一个人人和善的世界。
前几天她才同父亲吵过架。
赐婚的圣旨下来,她并不同于沈府的其他人一样欢庆,她是不想嫁给太子的。
但是她不敢忤逆父亲,也不敢违抗圣旨,全府的人都在为沈家即将更上一层楼而欢喜,只有宿沁发现了她的低迷。
沈柔嘉生来性子便怯弱软糯,宿沁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妹妹,但是却更像她的姐姐,一些事情她处理的不好宿沁会提醒她,她想做什么宿沁也会帮她,这次也不例外。
宿沁告诉她,倘若真的不想嫁给太子就同父亲说说吧,圣旨虽然下来了,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更改,陛下向来待人温和,父亲若是同陛下商讨,也不是没有转机。
入了皇宫,一辈子就锁在了那朱门绿瓦里,接受皇帝雨露均沾,承担后宫明刀暗箭,同过往划清界限。
这样的生活,好,也不好。
可能不能成功是一说,至少要为自己渴望的挣扎努力过,这样即便是不成功,有的也只是无力,而非是遗憾。
所以犹豫再三,她还是去找了父亲。
结局是可以预见的无功而返,父亲很生气,沈柔嘉从未见父亲那样生气过,直接没有听她把话说完就命人将她关进了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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