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可以始终保持在万全状态仍旧如此!
嗯,这地界的待遇明显要大大高於资格战之时,几乎可说是与第一层的规则完全相反:只有胜负,没有死亡!
毕竟包括九尊府在内的十家,实质上都是已经拥有了天运旗的派门,可不再是资格战中那些殇之何伤的炮灰!
这会,除了苍梧门之外,其他的八个门派的人一个个尽都表现百无聊赖:无聊啊!
太无聊了!
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就为了看人家苍梧门战斗一场,等战斗完了,就可以拍拍屁股回家了,三年一回,又一回完事……
拥有下品天运旗的派门,基本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存在,因为拥有天运旗,便是拥有了可以轻藐所有没有天运旗坐镇的派门,然而亦是因为切身体会到天运旗的效能,更「知道」更高级别天运旗的恐怖效能,大多数门派早早磨灭了所谓的进取之心,只要能保持现状就好。
就算是仍有斗志,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完全把握,绝对不会去自取其辱。
大抵也就只有第一的金鼎门,还略略有些别的意思:久居下品天运旗首席的他们,自觉积累已足,足够支持他们再进一步,他们要在这里的事情完事儿之后,前往挑战中品天运旗。
这亦是所有拥有下品天运旗派门,唯一有资格向更高阶段挑战的资格拥有者!
即便是高高端坐在更上面的霍云峰等三人,脸上也唯有平静,还有隐隐的些许无奈。
今年的运道显然低到了底掉,被分派前来主持下品天运旗之战不得止,偏偏排名靠后的八个门派之中还没有任何一家有挑战的意愿……除了排名第一的金鼎门意欲问鼎更高的中品天运旗之外,其他的每个门派都对於现在位置都没有更多的遐想……
哦,还有金鼎门。
但,金鼎门去挑战中品天运旗,仍旧是不在这个场地啊!
所以说,此役就只得一场苍梧门对九尊府的战斗而已……
完全没有悬念啊!
一个雄霸下品天运旗已经千年的门派,对付一个刚刚成立的九尊府……傻子也不会押错赌注,生出联想啊?
纵使这五重山隔绝了一应强者的神识探测;即便是面对面也难以看不出对方实力的高低程度,但是……这等一目了然的事情哪里还要不用眼睛去看,用屁股蹭一蹭也就知道结果了。
「这回的天运旗竞旗之战未免无聊。两位兄弟,要不要赌一铺?」霍云峰传音给自己两个同僚。
丁不可与尤不能:「大哥,你想怎么赌?你坐庄么?」
霍云峰道:「我坐庄就我做庄,就赌九尊府与苍梧门的胜负如何!」
丁不可呵呵道:「好啊,我压苍梧门胜。」
尤不能亦嘿然道:「大哥乐意坐庄就好,我也苍梧门胜!」
霍云峰瞪眼:「你们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当我冤大头吗?」
丁不可嬉笑道:「是大哥您没意思吧,为人兄长者该当大度才是,你既言坐庄,那就是任我俩随意落注。难道您还要限定我俩一定压九尊府胜才能开局么?」
尤不能敲边鼓道:「是啊是啊,人可不能太无耻,做庄还要限制,那可就是诈赌了,有没有?!」
霍云峰摩挲着下巴,道::「两位兄弟还是再权衡一二,九尊府虽然仅为新晋冒头,但气度威势尽皆不凡,毕竟也是五百家宗门天运旗资格战脱颖而出一枝独秀的佼佼者,我可是听说了,此次资格战中还有数十年前曾经与苍梧门火拚多次的狂刀门,九尊府能够战胜狂刀门,实力只怕不容小觑,至少就我看,双方势均力敌,悬念还是很大的,两位兄弟再斟酌一二,我这个庄家好说话,现在决战未启,允许你们换一次押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丁不可与尤不能同时嗤的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霍云峰:「换押头?你以为我俩白痴啊?白给你送灵玉?」
霍云峰道:「咱们自家兄弟,小赌怡情就好,就赌十……不,五块极品灵玉如何?你们俩压九尊府,我一赔五!」
丁不可:「呵呵……」
尤不能:「呵呵……」
霍云峰:「不满意?没关系,压九尊府我一赔十如何!咋样?若是你们胜了,可是五十块极品灵玉,苍梧门有什么意思,赢了才那么一点点的赚头,富贵险中求,是不是这么说的!」
「呵呵……」
「一赔十五!」
「呵呵……」
「一赔三十!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是你们还不赌,就算了!」霍云峰抱怨道:「太无聊了!」
尤不能沉吟了一下:「一赔三十是吧?那我就凑兴致压九尊府两块。多少加点乐子就好了,你是老大,做兄弟送你两块极品已经是极限;再多可就真给不起了。」
丁不可怒:「尤不能!你干啥答应?啥了你了?这没羞没臊的家伙这些年老是坑我们极品灵玉,都坑走了上百块了……你咋还上当?」
尤不能微笑:「你还没看明白啊,这家伙必然是要拉咱俩入局的,两块极品灵玉有什么所谓,就当小赌怡情,打发赌鬼了。」
霍云峰大乐:「丁不可,你直接说你赌不赌就是?你不赌是你的事,可不要捣乱,干扰了别人的判断。」
丁不可道:「得得,既然尤不能都压了,光让他自己倒霉岂不是也显得我不够仗义,咱就舍命陪君子一把,陪着尤不能输两块给你。但是有一节可得享说好了,回去后,拿出你的千灵酒请咱们喝一顿,要不然,你这庄家成不了局。」
霍云峰道:「好说好说,一言为定。」
两人唉声叹气:「一言为定!」
霍云峰眼见必胜赌局成局,精神陡然一振,道:「我现在还真的对这一战生出了兴趣,咱们等下可得好好看着。」
两人翻白眼:「你是对极品灵玉有兴趣了吧……真佩服你的厚脸皮,能把没影的事说得煞有其事,狂刀门已经至少百年没有参与竞旗之征了吧,你刚才居然还拿其做筏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霍云峰闻言一愣,诧异道:「嗯?狂刀门已经百年没参与竞旗之战了么,那是我记错了……反正咱们的赌注是九尊府与苍梧门之间的胜负谁属,有没有狂刀门又有什么所谓!」
丁不可双眼一翻:「就知道刚才你这老小子是满嘴胡沁,我差一点就信了……」
……
下面,苍梧门的掌门洪长天已经站了一会,显然是在等候分派第一场第二场,从哪里开始。可是上面圣心殿的三位执事却不知道在谈论什么,好半天都没有理会自己了。
坐下吧不合适,继续站着吧,那就只有更尴尬的份。
这……这是什么情况?
云扬对於当前状况也是感觉懵逼。
咋回事儿呢?
看上面这三个人的密议貌似有……眉飞色舞的特异氛围呢……说啥呢这么高兴?
正事儿还干不干了啊?
两人正在奇怪,但见霍云峰转回头来,悠然道:「有请九尊府云扬云府主与苍梧门洪长天洪掌门上来一下。」
两人同时展动身形,一头雾水的上去,几乎不差前后的抵达紫晶台上。
「咱们来商量一下双方对战顺序。」
霍云峰自觉四块极品灵玉即将落入口袋,本着蚂蚱再小也是肉,而且四块极品灵玉哪里还是蚂蚱的心思,心情甚好,和颜悦色道:「你们两人探讨一下,第一阵的中坚战如何进行?第二阵,巅峰战又如何展开?依照惯例,第三阵由苍梧门决定任意战方式;在之后,或者还有进行第四阵及第五阵的可能,都在此论定吧!」
无论霍云峰表现得如何和颜悦色,举止间还是以一种询问口气展现,但无论洪长天还是云扬,都从其话里话外感觉了,对方早已做好了安排,两人执行就好的意思。
洪长天道:「如此甚好。」
云扬亦从善如流道:「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听凭上使之意。」
「如此最好!」霍云峰道:「那就尽速开始吧。两位掌门,你们现在可以各自回去排兵布阵了,竞旗之战,首重公允,本使不在多言。」
顿了一顿他愈发亲切的笑容满脸:「在此预祝二位,得偿所愿,哈哈。」
云扬与洪长天同时嘴角抽搐。
您同时祝福我们俩都得偿所愿?
您这举动……貌似真是够奇葩的吧!